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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立默然，没有说什么。
墨渊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场场战斗，低头看向苏立说
“唉，当年人族损失了太多太多的强者！我葬身他乡，也不知道现在人族怎么样了？”
苏立抱拳，无奈说
“晚辈虽然修炼到现在，说来惭愧，除了在中州长大之外，一直颠沛流离，对人族其实不甚了解！”
墨渊摸摸下巴，似乎是在回忆
“中州...唉，我不是中州之人，但我师父一个好友就是中州的，对我恩重如山，可以说是另外一个师父！可惜他死之时，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！他的后人我也没有见过！”
苏立看着越来越悲伤的墨渊，这种只剩下自己的感觉他也深有感触，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，只能说
“前辈节哀！”
墨渊又喝一大口灵茶，似乎是将刚才的悲伤全部咽到肚子里！
挥挥手说
“好了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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