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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为什么？"她哽咽地说道，"妈，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个赔钱货吗？"
柳夫人没有回答。
柳月茹一直都知道，自己在家人的眼里是如此地不堪。
可她始终都对家人抱着希望...他们总有一天会看到她身上的优点，会承认她的优点。
现在看来，她的希望终究会落空的。
“我知道了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先休息了。”柳月茹深呼吸，强忍着眼泪，缓缓站起身。
"月茹！"柳夫人拉住她的胳膊，不甘心的嘶吼道，"柳月茹，你这么聪明，难道看不懂妈的苦心吗？只要你肯努力，就一定能够得到墨爷的喜欢！我们母女两个，都能得到应该属于我们的荣耀！！"
此时此刻的她就好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，骇人，疯癫，丧失理智。
"呵，呵呵..."柳月茹抹去眼角的泪水，"妈，晚安。"
她跌跌撞撞地向浴室走去，一路跌撞，一路哭泣。
这几年，她受尽屈辱，受尽白眼。
现在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？
可惜，墨爷不会喜欢这种货色。
她在浴室里待了很久，直到精疲力竭，才慢悠悠地擦拭完身体，穿戴整齐，走出浴室。
一个人静谧的客厅里，只有壁灯昏黄的光芒。
柳月茹的眼睛酸涩地厉害，她伸手揉揉眼睛，一颗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"我真是蠢到家了。"她喃喃低语。
这些年，她为了柳氏付出太多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，习惯了这个家，习惯了母亲和所有人的怒气和白眼。
这个家的人都觉得她很优秀，觉得她能为柳氏赚钱。
而她也习惯了如何当一个听话懂事的乖乖女...
难道，她的人生就该如此吗？
————
深夜，商弦月走进了墨祁屿的书房。
墨祁屿坐在书桌前，正拿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。
听见动静，他抬眸瞥了她一眼，继续专注地工作着，仿佛没看见她似的。
商弦月走了过去，将文件合起来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。
墨祁屿抬头看了她一眼，淡淡开口："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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